不去就迟到了!”
那个小姑娘从善如流的接我的话:“井海王说迟点领你去九皇子的行宫,不要多说了,先出来,我们一起玩耍,一路游乐过去……”
我被吓到了,阮阳那样的人,根本不会将自己的行程随便告诉别人,虽然这哥们态度温和,但是始终都像是照在玻璃上的太阳,淡淡的,感受不了他真正的内心。
打死我也不相信,阮阳会将去哪里告诉他们。
我往水泡里缩,抱着胳膊回驳他们:“我还是等他来接我好了!”
见我缩在泡泡里怎么也不肯出来,那青年的面目立刻变得狰狞起来,我见他冷冷的咧开嘴笑,那一排细细尖尖的牙齿,在绿光中闪着狰狞的光芒。
“夏蜜姑娘,你怎么这么谨慎呢?不过是半年生的虾,怎么会如此多疑!”他阴森森的笑,开始绕着水泡急急的游动。
鱼尾打在水泡上,啪啪作响,那水泡看似脆弱,谁知却坚不可摧,眼见着涌动的鱼儿越来越多,无数只巨大的鱼尾都在争先恐后的拍来,可是那水泡却依然坚韧。
“我去咬碎它!”之前说话的小姑娘自告奋勇的靠过来,露出尖细的牙齿和锋利的指甲,一遍又一遍的撕扯水泡。
我吓得缩在水泡中央,动也不敢动。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