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具,未旦过来的时候,我连头都没有抬,他自说自话的倒了水,坐在我旁边看我做这些道具。
我做了多久的道具,他就看了多久。
直到我不耐烦了,他才挑着眉头放下茶杯,将眼光从我身上收回去,我忍不住暴躁:“你又来干嘛?”
他倒是不急了,开始小口小口的抿水,好半天才抬眼看我:“鲛人一族自此一役,元气大伤,父王也算是松了口气,以往每年潮汛,鲛人都要借着这机会来偷袭,这下最少可以安逸百年,父王的意思是,借由公开你身份为名,摆下流水宴,庆祝一番!”
我噎了一下,脑海里立刻浮现起各种悲凉的画面,诸如昭君出塞,文成公主和番……越想越凄凉。
未旦本来喜气洋洋的来告诉我,见我这个表情,很是困惑:“你怎么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我瞄了他一眼,觉得很不妥当,姐这样的女子,最适合无声无息的绽放,猛的一下子提高到全海域都欢庆的状态,估计担不了这么大的福气。
未旦见我不回答他,有些动气,放下茶杯,竭力平和道:“我跟老七老五都给你准备了法宝,宴席一结束,我便回了父王,带你去南海,以圣贝好好养你,你出自我南海母贝,想来也只有在南海能滋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