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下,什么都伤害不了我。
我将他又抱紧几分,头抵着他的胸口,一动不动。
阮阳似乎不自在了,手臂松松的要落下来。
我赶紧收了收手,将他抱得更紧,哀求他:“抱一下,在梦里就当我发花痴!我好想你,每天都无法控制的想着你,阮阳,你一定不明白,我有多……”我一惊,住了嘴,不想再说得更明白。
他睫毛抖了抖,抿着嘴,似乎耳朵都有些红了,手臂也加了点劲道。
身后水汽氤氲,高山清流,淡红杜鹃花,初升的暖阳朦朦胧胧的散发着柔光,我去,你妹呀,背景都变得这么少女系。
这是要促人犯罪呀。
“阮阳,这是在做梦吧?”我忍不住向他证实。
他眸子闪了闪,乖巧的嗯了一声。
我心里踏实一点了,又问他:“你是假的吧,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你说我有多肖想你呀,连做梦都不放过你!”
他微微笑,眸光宽容又温柔,并不答我,脸却红了个透。
我忍不住邪念大胜,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又问他:“梦里沾点便宜,应该没人知道吧!”
他疑惑的看我,眸子温润柔和,我心一动,终于做了一件我一直想做但是没有勇气做的禽兽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