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人心尖上一般。
这是一条不归路。
醉红楼的大门开了,火把和官兵腰间冰冷的寒气,让人晃眼。
十年了,她上一次走过这个大门是十年前,夏人将她压入醉春楼整整十年。
异国他乡,她成了贩夫走卒嘴里人尽可夫的淫妇,他们对她百般凌辱,万般羞辱。
到处都是关于她的艳诗淫曲,到处都是夏人讽刺的笑声。
结束了,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看到带兵的人,云氏笑了,昔年这人将自己压入醉春楼,如今又是这人看着自己走出醉春楼。
十年前是他,十年后还是他。
“子木将军,别来无恙。”
子木没有走,他将逃生之路告诉了天子,然后自己选择留下来和夏国共存亡。
子木已经不知道他是为了这个国家,还是为了这个国家里有个她。
不重要,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这里,和她在一起。
这一刻他们靠得是这么近,他看着她一身火红的嫁衣,有些恍惚,这不是破城之战,而是十里红妆,他骑着高头大马迎娶她。
云氏想什么云蔷不知道,云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子木手中的那把剑。
为什么无心的追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