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就被原主推出去掌控身体了。
这个时候云蔷才注意,原主绣得是一件裁剪好的红衣服,这,样式,这样式不是嫁衣么?
“喂,为什么会是嫁衣?”云蔷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你这个嫁过人的老妇女绣什么嫁衣啊,说清楚啊,喂。
可是无论云蔷说什么,原主都不再理她。
云蔷只好认命地拿起这件红色的衣袍,开始绣袖口的并蒂莲。
绣着绣着,云蔷就感觉到眼睛模糊了,云蔷还未反应过来,眼泪就一滴一滴落下来。
云蔷发誓,自己没有想哭的欲望,那哭的就是原主。
“你哭了?”云蔷开始擦眼泪,可是眼泪却止不住一般哗哗流,我去啊,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别哭了……”云蔷拿着手绢开始擦眼泪,所谓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流出来了,鼻涕还远么?
云蔷觉得自己现在简直狼狈死了,手忙脚乱找手绢,这就是古代,没有卫生纸,真讨厌。
突然眼泪不留了,云蔷听到身体里原主说话了,{卫生纸是什么?}
云蔷擦擦脸上残余的鼻涕眼泪说道:“卫生纸是一种很软的纸,我们那边的,比宣纸还要软,很好用的,擦鼻涕擦眼泪啦,擦嘴巴,擦屁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