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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感觉不对,云蔷当即拿起腰间的追思剑,做了一个拔剑的手势,虽然她不懂建树,但是耳熏目染,已经让云蔷懂了一些拿剑的基本手势。
这些花架子让云蔷感觉到心安。
“谁?”云蔷忍不住说道。
但听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你私自带人来我圣教之地,该当何罪?”
这声音带着些许内力,并不大,但是却让云蔷的耳朵嗡嗡的响。
瞬间云蔷就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内功。
眼前一黑,云蔷面前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两鬓有些发白的男人。
看到这个人,云蔷一下子愣住了。
是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和云蔷有数面之缘的曲如风,云蔷曾经某个寄主的义子。
他老了,风霜吹白了他的鬓角,他虽然面容上依然年轻,但是怎么看也不复从前那般温润。
他整个人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一瞬间,云蔷想起了曲惜花。
云蔷愣住了,曲如风也愣住了。
说来,这具身体和曲如风已经有三年未见了,三年他将这个女子打发到了北疆,因为她做错了事情,应该得到惩罚。
没有想到昔年他广罗和她长得像的女子,最像的一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