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后面倒了出来。死不瞑目!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们投降之后,还要再开枪?”基克南一脸激动的从树后跳了出来,瘸着腿,像是疯子一样对着唐峰他们的方向怒吼道。此时的他似乎是完全忘记了害怕,只想要为自己的兄弟讨一个公道。
刚刚子弹的方向被他捕捉到了,以基克南的经验,自然能够判断出,开枪杀死他这名同伴和打断他腿儿的,应该是同一个人。一个嚣张,疯狂,却又冷血无情的狙击手。
说他嚣张,疯狂,是因为从开战到现在,他竟然连窝都没挪动一下。狙击手入门第一课学的战术规则便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狙击手其实是一个美化的说法,说白了便是一个打黑枪的。
你一个打黑枪的,阴了人之后不跑,不怕人家报复吗?唉,可这个家伙就是没跑,显然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更是没有将他们的报复看在眼里。这不是嚣张,不是疯狂是什么?
基克南握着枪的手儿不由得一阵儿用力,指节都变的有些苍白。
“呵呵,我想你搞错了一个概念。”唐峰丝毫不为所动的将手中的枪对准了色厉内荏的基克南,眼中却满是不屑。一个不怕死的战士只会用自己的枪来表达他的愤怒,而不是用嘴巴。很显然,基克南的意志已经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