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天两眼毫不退让的看着金子丹,轻声道:“疏不间亲,属下不敢说。不过就算是福伯自己的主意,以福伯对大帅的影响力,少帅也是不得不防啊!”
“哼,难道他死神还能够抢去我蓝旗军大帅的位子不成?要知道,我才是父帅的儿子,是蓝旗军的少帅!”金子丹两眼眯成了一条细小的线,这儿话就仿佛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寒意。此时的金子丹,就像是一条发了横的毒蛇,冰冷而阴森。
金子天却是怡然不惧,淡淡的道:“少帅难道忘记了大帅被刺的事儿了?”
金子丹的脸色猛的一变,金子天却是点到为止:“大帅即便是在现在这儿样危险的情况下,依然没有正式确立您为接班人的意思,这儿里面只怕是另有隐衷!只看这儿次大帅对死神的热情态度吧,一个小小的军火供应商,是来赚咱们钱的,哪儿用的着咱们蓝旗军的一干高层作陪?”
“酒宴的时候,甚至连少帅您都没有资格坐在小亭内,而是敬佩末座,这儿谁又知道不是大帅刻意为之?说句不怕得罪少帅您的话,这儿个死神也是有资格接掌蓝旗军的。论身手,他甚至要比属下要高上一线,枪法也不容小觑,手下的人更是精悍无比,气势甚至并不比血衣差!
而他手下又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