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横扫向我,我赶紧尖叫着跳开:“喂,你玩真的啊?”
男人听我这样问没有直接追过来,而是看着我冷冷一笑,我这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赶紧转过头看坐在台下的南诺言,可是一身黄袍的南诺言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我,而站在他身后的漠漓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状况?漠漓不是南诺言的人么?
“来不及了,你以为师父为什么不带你一起走,你跟我是一样的命运,认命吧。”
漠漓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潇然安插在南诺言身边的人?现在这状况是因为南诺言识破了他的身份么?
来不及多想,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已将剑锋指向我的胸口,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长剑在阳光下泛着森森的寒意,瞬间无措起来。
可是我不能死啊,怎么能就这样死掉呢?下意识的伸手触到了腰间漠漓送我的短剑,迅速抽*出剑身横剑挡住了那把本可以取我性命的长剑,可是就算这样那人还是改变了剑势横剑一扫在我左肩留下一道血痕。
“哇,流血了唉。”我捂着伤口疼的哇哇直叫,转身瞥了一下四周本来想找路逃走的,可是却意外发现四周的亭台楼阁上埋伏了好多穿着黑衣的弓箭手。
天啦,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