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道长廊后便已到了他的门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我开口问道:“南诺言,你在不在?”
    回答我的一阵寂静,这家伙去哪里了,我索性用手推了推却发现门没有锁,里面有烛光亮着:“咦,在家啊!”
    我疑惑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奇怪,这西阁怎么一个仆人也没有啊,那谁来照顾南诺言啊?
    “南诺言?”我试着叫他的名字,仍旧没有人回答我,我看里间亮着光便随手推了进去,门刚一打开我便愣住了,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踏进门的右脚也不知该不该收回来,只得保持原来的姿势当场石化。
    屋内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在给赤裸着上半身的南诺言上药,听见有人推门皆回过头来看我。
    当我反应过来,应该要带上门退出去时,却被南诺言开口叫住了:“安夕沐!”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换药。”知道跑不掉,我只好硬着头皮看他,却刻意不把视线的焦点落在他的上半身上。
    南诺言随意拿起一件外袍披上,看也没看我道:“去外间等我!”
    “哦!”得到特赦令的我忙听话的带上房门,逃难似的退了出去。
    在外间里来回地渡着步,我有些尴尬的想着等他出来该怎么给他解释,他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