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向他靠近。
奇怪的是这一次潇然没有躲闪,眼中还有一丝期待,甚至为了配合我的高度还微微低下了头。
但要命的是我竟在快要碰到他的唇角时,眼睛一闭,头一歪,双手放开,脚后跟着地,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潇然吓了一跳一手抱着我一手搭上我的脉搏,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就是宿命吧,你,终究不属于我!”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我翻身爬下床,脑袋仍旧有些昏昏沉沉习惯性的叫了声:“浅浅?”
结果应我的是一个佩刀的狱卒:“安太傅有何吩咐?”
不对,狱卒怎么会在齐王府?我惊讶的看了看四周,不,不是齐王府,有些像监牢,但监牢里怎么会有床还有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面铜镜,铜镜里映出一个穿着白色男装,唇角浮肿,左脸肿的老高,右脸有些擦伤,额头上还有个青包的影像。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在我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我和韩子介坐在城楼上喝酒,回去的途中又因为一把木梳打了世子,潇然让吴大人把我们收监,最后,最后潇然来看我说要把义城郡主指婚给七王爷,还有些什么?我想不起来了,但我现在只想确定一件事情:“那铜镜里的人是我吗?”
那狱卒听我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