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判,还能怎么判,在天子脚下闹事,本就是大不敬,更何况打的还是世子,安夕沐身为太子太傅不但没有做好表率,反而知法犯法,你说该怎么判?”
    “在天子脚下闹事的是你的儿子,他仗势欺人在先,我出手伤他在后,要说知法犯法,他身为世子岂不是罪加一等?”我毫无畏惧的开口反驳,不过我知道就算我再有理形式还是对我不利。
    单不说我无权无势,就算潇然参政,他若想保太子,也不可能为了我去得罪和亲王,毕竟太子一旦登基,还要靠这些亲王来辅佐。那么南诺言就更不用说了,我和他非亲非故,甚至可以说是对头,他断不会帮我而得罪自己的叔叔。他来当陪审也是站在和亲王那一头的吧?
    而我今天在这公堂之上才发现,若真到了紧要关头,我竟是这般孤立无援!
    吴大人听了我的辩驳,看了看潇然,心下对当前的形式也了解了几分,但还是试探性的问了问潇然:“双方各执一词,而安太傅又是齐王千岁的徒弟,下官斗胆想听听齐王千岁对此有何看法?”
    听了吴大人的话我也转过头看向潇然,此时的潇然一袭白衣立于一旁,温和的外表下透着一丝寒意,就连阳光到了他身上也自动绕了道,见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便走到我身旁站定,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