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事,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时才靠着南诺言的床边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而我竟是躺在南诺言睡过的大床上,南诺言呢?他肩上还有伤,该不被人抓走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我立马掀开薄被翻身下床,打开门一看,南诺言就站在将军府的院子里。
一袭白色单衣,背对着我负手立在院子里的一棵老树下,清晨的阳光透过片片黄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掀长的身形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
“南诺言。”我出声叫他,声音有些不确定。因为这个样子的他像极了那天站在小竹屋前挥手对我说早去早回的潇然。
闻声,南诺言转过头,视线从我的脖子移到我的双手,我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藏了藏,然后走到他面前恶狠狠的道:“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不要命了吗?”
南诺言看着这样的我,牵了牵唇角,似笑非笑。
“你这家伙居然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救你。”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的声音嘎然而止。
南诺言却追问道:“为了救我怎样?”
“怎样还能怎样,我把所有的毒药都在你身上做了个实验,谁知道你比小白鼠还命大,怎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