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我该回去么,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杀人了,虽说不是我亲手杀的,可那个士兵为了逃避责罚一定会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身上,南诺言的军队是这么的残暴,我要是被他们抓住肯定没什么好下场,而且,如果我现在回去找韩子介的话,说不定还会害了他,他武功那么高强,一定会有办法逃出生天的。
而我不能站在这里傻等了,万一他们派出人来抓我怎么办?我要逃,要逃才对!
这样想着我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两条道路,刚才那些逃难的人是走的左边那条路,据说是通完屠戮国的,也对,现在淮南国被攻陷了,南诺言忙着在这里大屠杀,也只有他自己的国家才算安全了吧。而我如果连夜赶路,混在这些难民里,他们应该就找不到我了吧!
这样想着我便一路向左而逃。
赶了一夜的路,我那件带血的白衣早已满身脏污,这样也好,这样就看不出来我身上的血渍了。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的一座破庙里追上了那些难民,就在我要进去时,突然感觉有人跟着我,转过头一看,竟是五柳先生,他的衣服也有些破败了,发丝散乱着,连鞋都磨破了,露出两根脚趾头,气喘吁吁的望着我。
他是怎么做到的?跟了我一夜却没让我发现?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