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这样一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又被撕裂了,不断地往外渗着殷洪的血液。
站在门外的我有些怨怪的看了南诺言一眼,可是这家伙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微微抬起头,高傲得不可一世,那样子仿佛在说:“这是他应得的!”
伤了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我突然很想问他他到底有没有良心,可是看着他那气势,我又实在不敢问出口,于是我索性无视他径直推开微敞着的大门走了进去。
韩子介见我来了,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也忘了上一刻自己还在发脾气,忙问我:“夕沐,你怎么来了,你没事吧,南诺言有没有伤害你?”
这家伙自己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担心我:“放心吧,我没事,倒是你,乖乖吃药好不好?”我以诱哄的口气道,顺便从那大夫手中接过药碗,挥手命他退下,然后自己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用汤匙舀起吹凉后喂到他的唇边。
韩子介愣了愣,刚想张开嘴,便听到走出门的大夫看见了门外的南诺言行礼的声音:“见过摄政王!”于是脑袋一偏,倔强的道:“我不喝!”
我也顺着声音往外面看了看,果然看见南诺言挥手让那大夫退下,门外的阳光那么明媚,可就算站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一袭黄袍的南诺言依旧冷若冰霜,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