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开心吗?看到她这样真的很开心吗?
然,他还是他,高高坐在玉座上,笑容依旧。
曲月蜷缩在石室的一角,浑身颤抖。
她不是铮铮铁骨,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她受不了这样的毒打。
不知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铺满干草的石室里,就像一个牢狱,与之前那美伦美奂的宫殿差的太远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鲜血斑斑点点,破裂处露出的皮肤上鞭痕交错,头发蓬乱成一团,手指鲜血淋漓,肿得简直和萝卜一样了。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酷刑,虽然不是生在那种官宦之家,可是从小父母都很疼爱她,即使小小的皮肉之伤也几乎未曾受过。只有那次,打胎的那次算是例外。
怨恨又在心里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