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任性,不会发泄,他就不能反击吗?
奴隶,不错,就是奴隶,他就要她做他的奴隶。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没有错!
曲月看着他,观察着他面部的纠结和变化,心底像流过一汩潺潺小溪,纵使,做他的奴隶,现在的她也是甘心的。更何况,这不过是他留她的借口。她没有想到,他竟是这般爱她,真的这样爱她,说了这些话后,他还这么惶恐不安,这么呆滞懊恼,她猜,如果她现在说她不愿做他的奴隶,拼死也要离开的话,他一定会崩溃的,强撑起来的面子一定会崩裂。要么,他与她同归于尽,要么,他向她求饶。
伸开双手,她温柔的回抱住他,他的腰还是那么细,那么柔韧,她感觉到他的身体轻轻一滞,然后更加用力的将她按入怀中。
他的呼吸开始平稳,起伏的胸膛开始放缓,他的怀抱一点点变暖,抱她的手也越来越温柔。
只是久久的,他们都不再说话。不需要说什么,当她懂了他,已不需要再多说。
浴室。
依在那个有着有力的心跳的胸膛,原本是懒洋洋的她立即睁大了眼睛。
好奢华啊!
黑色的汉白玉地板抛光度极高,却在水雾的侵染下丝毫不觉湿滑,那冰冰凉凉带有细微的磨砂质感,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