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话说:
看呀,神甫!您的指甲流血啦!
教士一下子给愣住了,好一会儿木雕泥塑似的,死盯着自己的手,最后,用一种温柔得出奇的声调说道:
那可不是!你就侮辱我,嘲弄我,压倒我吧!不过,来,快过来!我们得赶紧.我对你说了,就在明天,河滩上的绞刑架,知道吗?时刻都准备着.简直太可怕了!看见你走进囚车里!噢!求求你啦!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你!噢,快跟我走.等把你救出去之后,你还来得及爱我.你要恨我多久就多久.但是来吧.明天!明天!绞刑架!你的极刑!啊!快逃!宽恕我吧!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精神恍惚,似乎要把她拖走.
她瞪着眼睛呆呆看着他.
我的弗比斯怎么样啦?
啊!教士大叫了一声,松了她的胳膊,您真是没有怜悯心!
弗比斯究竟怎么啦?她冷冷地又问了一次.
他死了!教士叫道.
死了!她自始自终冷冰冰的,一动也不动,那么,您为什么要劝我活下去呢?
他并没有听她说,只是好象自言自语:噢!是的,他一定死掉了,刀刃插过去很深.我想刀尖直刺到心脏!啊,我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匕首的尖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