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这位姑奶奶曾经说过,当年发现孙老太爷房中遗物的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红妈的母亲,另外一个,与红妈在一起的,想必可能也是前任孙老夫人的陪嫁丫头。除了那块被点了血梅的白布肚兜之外,还有一支已经干了的梅花——我想……那位孙老太爷应该另外那个丫头有某种很难对外人提起的关系,而且……两个人极有能有私情——莫非,那个女人的名字有一个‘梅’字?就是那个上吊身亡的女人?……你……难道是那个侍女的亲人,要为自己的亲人报仇?有点奇怪,红妈的母亲……好像就叫秋梅吧?那个丫头难道也叫什么‘梅’……红妈临死前曾经嘱咐孙家这位姑奶奶,要小心防备徐老夫人,还有不要追问夫人去世的真相——把这些放在一起考虑的话,红妈母亲的重病和另外一个丫头突然上吊身亡,难道都和徐氏有关?那你……”
孙兴突然狂笑起来:“不错……你说得很多,我不只是和那个可怜的侍女有关,还和孙家的老太爷有关……如果不是徐老太婆从中作梗,只怕我的身份,不是个伺候人下贱仆人,而是孙家的老爷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无疑晴天霹雳,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一时半会还难以接受这样的说法。
南宫峻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