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在中国历史上是没有的。”田宏思索了片刻,点头道。
“她们的生活猪狗不如,常常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要供十几个、甚至二三十个日本官兵泄-欲。她们被摧残得不似人样,而且常常被轮-奸后再被杀害,日军杀害妇女的手段更是兽类的行为,她们被刺刀剖开肚皮,把未出生的婴儿挑在刺刀上……”
“一部分‘慰安妇’成为幸存者,但是她们依然背着‘军妓’的黑锅抬不起头,隐姓埋名,有的在寂寞孤独中死去,慰安妇这听起来温柔可亲的称谓,掩盖着数不清亚洲妇女的斑斑血泪……”
“够了!”田宏打断了苏曼曼的话。
“……”
苏曼曼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感觉到田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浑身散发出一股滔天的气焰,一种无边的恐惧在她每一寸肌肤蔓延。
田宏长身而起,看着浩瀚银河。
田宏搞不懂,为什么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居然没有神仙来管?
这个时候,田宏对中国神仙的愤怒丝毫不亚于那些禽兽士兵。
“你如何看待这个事情?”沉默了良久,田宏缓缓问道,声音低沉。
“没有个人看法,日本政府和日本天皇,就二战时日军强迫韩国及菲律宾、新加坡等东南亚诸国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