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机一般吞噬着千军万马,流淌的黑血弥漫开来,这,才是真正的血流漂杵。
这一战,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黑色的光幕认识如同绞肉机一般绞杀着千军万马,但是,那一直延伸到天际的骑兵好像永远不会枯竭一般潮涌而来,看得站到城墙上的罗鹰空胆战心惊。
这是一座孤城,耸立在广袤的草原之上,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除了城堡,没有任何可以仪仗的地方,显得孤零零的,在浓烈的血腥味和疯狂的战意之下,城堡充斥无比萧杀的感觉。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六哥的光头在阳光之下闪烁着雪白的光辉,不过,却不合时宜的贴了几张止血的膏药,看起来格外的怪异。
“来了十几天了。”
“几天?!”六哥和身边的一群彪熊大汉对视了一眼,目瞪口呆。
“有问题?”罗鹰空见众人神色不对,问道。
“我们已经在这里被困了十年,整整十几年了。”
六哥一脸苦笑,那如花似玉的脸颊露出一丝浓浓的沧桑和成熟,看起来比以前稳健了很多,这个时候,罗鹰空才发现,昔日的一些同事,每一个人脸上都有着一种饱经风霜沧桑之感。
十多年?!
十年多?!
罗鹰空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