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一个敢来见为师的红原牧首,其余怕是都腐朽的如同枯木,不堪雕琢,要来何用?平白坏了教门风气。便是这红原牧首,也要看他最后活不活的成,若还有命在,给他个护法又何妨?若早早身死魂灭,自是不用再提。”
东石听了,微微一怔,道:“可是师父刚才”
太一道人失笑:“他求为师保他一命,可前提是须得先付出代价。如今他尚未付出相应代价,你要为师如何保他?”
东石心头一转,觉得有理,却道:“如此他这一回去,怕是后果难料。”
太一道人微微颔首:“为师虽不知塞托拉克算计,可换做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些悖逆。此番能否活命,只看他造化。”
言罢揭过此话题,对东石道:“你自不要去多管这等事,以你修为,还差的太远。尽早将十三国一统,将我教门根基扎下,才是最要紧的。”
又看瘦猴四人:“尔等四人,便要竭尽全力辅助我这徒儿,不得有半分悖逆,如若我徒有个三长两短,尔等百死莫恕。”
四人低头垂首,连道不敢。
一旁东石便道:“四位都是教门护法长老,我不过外门弟子而已,修为浅薄,见识孤陋,确要多多依仗四位长老。日后相处,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