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绕道东下,至亳州,破献贼、革贼?”
杨和合上书信,沉吟片刻,道:“流贼不比鞑子,一个‘流’字,便可说明一切。以属下只见,未免流贼复起,须得一战而尽全功。”
他目光灼灼,望着赵昱:“李军师来信,用意很明显。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参将领大军五万,正是要参将灵活作战,不被流贼牵着鼻子走。”
“你是意思是”赵昱略略思忖:“当东下亳州,先破献贼、革左?”
“然也。”
杨和道:“闯贼围开封。开封乃中原重镇,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若得寻常,自当该奔开封解围。然则却不能保证一定能将闯贼全数剿灭。就算开封一战,能将闯贼剿灭,是时献贼、革左必定得到消息,一旦遁走,便就是个难事了。”
“不如先悄悄绕道,东下亳州,破献贼、革左。献贼、革左知开封重要,定料想不到朝廷援军不去开封却奔亳州,毫无防备之下,必败无疑。”
“然后回师北上,与太子一南一北,两相夹击,闯贼必败。”
“如此,方能将流贼一网打尽也!”
杨和说的是神采飞扬,赵昱听的是连连点头。
“言之有理!”
抚掌道:“既如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