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万”于禁皱了皱眉。
若是迎战这二三万贼兵,于禁倒是不怕。他虽两千兵马,却都是钢甲精兵,区区乌合之众,一触即溃,于禁有绝对信心。只是这支贼兵往北而去,分明不是前来迎战的。
他道:“再探。”
然后对左右军官道:“光天化日,我军并未隐藏行迹,梁甫贼兵必定知晓。他遣出二三万兵马,也不来阻我先锋,而是往北入了山中,诸位以为,这是为何?”
有军官道:“莫非要在山中安营扎寨,与梁甫互为犄角?”
“有这个可能。”于禁点了点头:“但我认为不是。”
他道:“贼兵要安营扎寨,此时怕是晚了。若是我军此时缀上,不等他伐木为营,就能击破。”
“那是何故?”
“作势,或”于禁心下沉吟:“要么以其势,藏于山中,威胁我后方或侧翼,使我军不敢尽全力,要分心防备他。要么就是为了贼兵人多,然我军兵强,此前多番征战,必定让他铭记于心,他必不可能期望反包围回来,击败我军。也不可能求援,博县的黄巾已经投降。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设法逼迫我军撤兵。”
于是唤来轻骑:“速速回报曹公此事,不得有误。”
然后对左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