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在寻得那第七只天行者信物前,去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上活动下手脚似乎也不错。东来先生,继伤告辞了。”
老者仿佛没听见一般,直到那人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阴暗中,才开口道。
“你光得了天行者的传承信物,却没继承半点天行者之志,即便你洛继伤成就了大钜子之位,又如何掌控七州滚滚如潮的天行者?”
陡然凝滞住身形,一身白衣和周继君同样卓尔不群的洛继伤抬起头,他身后是令人窒息的阴影,而他身前不足半寸就是柔和的阳光。
“我若为大钜子,天行者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成为我君临天下的犁剑。”
门关上,密室里又恢复了幽暗冷清。
“少年人呵,总是充满了野心和冲动,待到他们活够了这世间纷繁数百年,还会剩下多少热血呢。”
老子悠悠说着,干枯如鸡爪的手指间微微震开,又一幕檀香渐渐凝聚,白衣少年从中浮现开来。
“君公子?”
曾是君王世家坐上宾,如今却只能求囿在尺丈大小不见天日的密室里,东来客苍老浑浊的眸子望向那个正朝来福客栈走去的白衣少年,嘴角微微抖动,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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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