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啊,还差得远呢。你能看出为师的局中局,却不知那只是诈局。”
黑袍人低垂眼帘,落下白子,棋局瞬间翻覆,那条黑龙顿时被困于樊笼之中,只待围杀。
“还是没能赢为师一盘,去吧,把《诡道经》誊抄十遍。”
“又在想你那好君儿?”
白起凝视着身前的棋盘,有些突兀地开口问道。
“你若有他一半能耐,为师也可放手让你们对弈了。”
“这能怪我吗?”白起冷笑道,伸了个懒腰,拈起一颗黑子,随意无比地放下,“你教了他七年,却只教了我三年,一半时间都不到......不过,三年足矣。龙升天!师父,你终于输了。”
黑袍人目光微滞,落在以白起那招诈反诈的后手上,良久,嘴边浮起一抹说不尽意味的笑。
......
炎州之南,夜海。
延伸至海中的悬崖上,白衣青年孑孓而立,海浪一层一层地扑打着礁石,轰轰作响。可那衫白袍却凝固静止,和青年冷硬的面容一般,无论海风如何凶猛也是岿然不变。
“人尊,境界,你,终于,也,到了。”
“好,好,好。”
千十七僵硬的面庞上渐渐浮起生硬的笑,在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