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说是不是?”
鱼立本听到薛崇训当众叫到自己的名字,有些吃惊,随即便微笑道:“杂家的头发就白一半了。”
女人不服气道:“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些姐妹,对郎君们巴心巴肺的侍候,你们走了,还得守着空房思念好一阵;可你们呢,哼,转背就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
薛崇训笑道:“无情不似多情苦啊,谁叫你如此多情呢?”他心里却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老子会信你记得我,就真是活见鬼了,蒙小雨那样的歌妓又有几个?
旁边的几个人听到薛崇训这般说又是笑了一阵。这时鱼立本转头对采访使杨思道说道:“杨使君还记得杂们去过的上清观否?”
杨思道放下筷子,看着鱼立本道:“记得啊,不就是昨晚的事儿么?对了,昨晚你真听到那阵‘女鬼’唱歌了?”
鱼立本道:“杂家要说的就是那阵歌声。”
这种场合说公事不合时宜,就是要聊这种志怪奇闻才有意思,鱼立本一说出来,男男女女都来了兴趣,有人看着他追问道:“你们昨晚遇到女鬼了?那女鬼漂亮不漂亮啊?”
杨思道笑道:“你就瞎吹吧,昨晚我就住你隔壁,我怎么没听到,多半是你听幻了。”
鱼立本一本正经道:“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