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非常,眼里就只剩薛崇训一个人了。
屋子里烧着温暖的炉火,暖洋洋的气息就在背后。薛崇训却冷冷说道:“我不用热水,端条凳子到院子里来。”
“郎君……”董氏无不关切地怔怔说道。
薛崇训大步走到院子中间,斥退左右的丫鬟奴婢,伸出手时,看着那雪花飘在手心里。董氏无法违抗他的意思,只得依言搬了条矮凳出来。薛崇训走到院子角落的水井旁边,便开始拔身上的衣服。
董氏大惊,初时还以为他要跳井,马上又觉得不太可能,只得失色地看着他,不知他要搞什么。薛崇训很快脱掉了大衣和袄子,最后把亵衣也拔了,上身已裸|露了出来。
风非常寒冷,他的皮肤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顾牙关咯咯直响,他回头对董氏说道:“从井里打水,侍候我洗个澡,以后每天早上都洗一次,再去练武。”
董氏脸色纸白,犹豫着说道:“要是郎君生病该怎么办?”
“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废话,没人会惩罚你。”薛崇训咬紧牙道,“来吧!”
薛崇训总是对她这么说,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已经习惯听从他了,虽然很舍不得让薛崇训平白无故地吃这样的苦头,但还是用水桶打水上来。
薛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