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飞了出来。“哗”地一声,那身体受力向后猛贯,绸缎衣领一下子被撕了下来。
薛崇训扔掉手里的绸片,跳上前去,一脚踢在他的腰上,哗……哐!那官惨叫了一声,滑到墙边,撞得墙上的灯架倒了下来,蜡烛油洒到他的脸脖上,烫得他哇哇直叫。
“咱们走!”薛崇训抱起呆站在一旁的冬儿,大摇大摆地奔出了房间。刚出门来,只听得一阵嚷嚷:“谁在此闹事?”
迎面过来的是几个官差。一个青衣小子看见薛崇训,指着道:“是……是他!”
“站住!”
薛崇训冲了过去,官差们还没来得及拔刀,已被打得满地找牙。这些官差有的居然还带着弓箭,正便宜了薛崇训,他又拾起一把弓和箭壶奔走。这偌大的秦州酒楼,小厮奴仆不少,但竟然没人能挡住薛崇训,任他横着走,直接出了大门。
砍断栓在树上的缰绳,薛崇训先把冬儿抱上马背,然后翻身上去拍马便走,径直往西而奔。这酒楼所在的大街地处闹事,他这么一跑,顿时鸡飞狗跳,乱不堪言。
街头正有一队巡逻的胥役,薛崇训哪管许多,立刻张弓搭箭便射,一个胥役中箭倒地,其他人没搞清状况,见有兄弟死伤,纷纷拔出兵器。薛崇训一边踢马横冲,一边取箭搭上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