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年所作;或曰李先生格调大气,此曲略有脂粉之气,不似出自李先生之手。至今尚未定论矣。”
李龟年看了一眼茶壶里的细|笋一般形状的茶叶,说道:“不知鱼公公所言之乐,叫什么名字?”
鱼立本摇头道:“未可知晓。”
薛崇训笑道:“上回白七妹说她写的,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说的……我也觉得不像出自李先生之手,像上回他送我那首《三河曲》,恢宏大气,叫人听得正襟危坐,就像有团烈火一般……”
李龟年忙抱拳道:“郡王过誉。”
这时候张说笑道:“听薛郎和鱼公公这么一说,我们都想听听呢,不如拿谱子出来让李先生演奏,我等洗耳恭听如何?”
鱼立本沉吟道:“调子很奇怪,光看谱不行,不如我先献丑弹一遍,以李先生的才气自然就明白了。”
李龟年笑道:“未知鱼公公也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鱼立本对这样的交际感觉很好,彬彬有礼地说道:“某班门弄斧耳。”他一面说一面看向陪坐在一旁的蒙小雨。这小娘应该不是薛崇训的内眷,哪有让自己内眷做三|陪的事儿?穿着打扮也不像个奴婢,何况奴婢应该站着侍候,怎么能和大家不分高矮地坐在一块儿呢?
“这位小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