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捡好听的说,就算好听的话假得像笑话,也要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怎么有哄女人这一说呢,她们就吃这一套。什么坦白从宽讲经说法完全就是没用的。
她轻轻打了一下薛崇训的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骗我的?”
薛崇训心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不是明摆着哄你吗,还用我来承认?但他却正色道:“我说的心里话。”
宇文姬本来也不傻,当然不信,但是又舍不得不信,她不依不挠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名正言顺地接过门去?我不是在乎名分,但是这样怕别人闲言碎语……不行,你一定要负责到底,当初全是你做的坏事,你真是太坏了!”
薛崇训道:“我不干那些坏事,你现在怎么能快活地躺在我怀里呢?坏事有时候也是好事啊……”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中忽然闪过一丝灵感:干坏事也许也是好事?关于节度使、兵制等等一大堆东西忽然想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入他的脑中。虽然现在还很混乱,但是他在一瞬间好像找到了出路。
宇文姬还在说着什么,薛崇训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像白痴一样看着她,假装在听,心里只管琢磨自己的事儿。
最后宇文姬有点恼怒了,“你究竟听没听我说话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