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很大,我也能长成那样。”
“有多大?”薛崇训好奇地问道,马上又意识到那是长辈,李妍儿不懂事,难道自己也不懂事?他急忙住嘴,转移话题道,“为了公平,你也要脱|亵裤,这么半天了连衣服都没脱掉,得弄到明天早上啊?”
他一面说一面连哄带骗地轻轻把|住她的小手,想让她放开。随着衣襟慢慢敞开,李妍儿的睫毛上亮晶晶的,薛崇训惊讶地定睛一瞧,发现她的眼睛里眨巴出眼泪来了,他愕然道:“我这还什么也没干,你怎么就哭上了?”
李妍儿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啦,明明没想哭的,怎么啦……”
薛崇训看着她,寻思着她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感受,没穿衣服的小娘,脆弱到了极点,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被“正义”的名正言顺的合法的欲|望所驱使,没有停止下来,这种欲|望就像统|治者鱼肉百姓、用万民的民脂民膏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样,正义而合法。不过他的脑中响起了刚开始时李妍儿的声音“我第一次这样,夫君要温柔点哦”,所以他尽量用软言哄着她。
两个柔|软的白白胖胖的小馒|头,娇|嫩异常,上面那两颗红|豆就像她嘴唇的颜色一样是浅红色的,鲜艳而娇|气。薛崇训搂住她,手指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