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
王昌龄一寻思道:“郡王如此厚爱,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薛崇训爽朗一笑道,“诗人果然真性情,一点都不矫|情,爽快。”说罢便带着王昌龄上了宽敞的大马车。这马车做工精良,纵然外面大雨如泼,里面却一点都不漏水,温暖干燥的感觉顿时就袭将上来。
薛崇训又脱下身上的外袍披到了王昌龄的肩上道:“先这样,别着凉了,一会回去再换……走!”
四架马车走起来很稳,当然是相对而言,因其没有防震系统,自然也就有些颠簸,挂在车厢边上的马灯摇曳不停。
王昌龄的手放在刚披的团花绫罗上,很不解地看着薛崇训皱眉道:“你我素不相识,郡王何以如此?”
“现在不就相识了?早闻王先生大名,如果你愿意投我门下,我定亏待不了你;假如人各有志,我也不会强留,你什么也不用担心。”薛崇训坦然地说道。
“大名?”王昌龄有些纳闷的样子。薛崇训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有些激动而失言了,这时候的王昌龄有嘛名气?
王昌龄沉吟道:“说起来汗颜,我本是为崔公划谋而与郡王对立,如今却要受您的恩惠,真羞愧之至。”
薛崇训道:“什么也不必说了,各为其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