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衙,薛崇训的心情照样不太轻松,程婷看在眼里,便问他有什么心事。他心道那些事儿和一个女人说管什么用,便强笑道:“没事。”
程婷又问道:“我听别人说蛮子可能会从石堡城那边入境侵鄯州,郎君是不是担忧战事?”
薛崇训哈哈笑道:“怎么可能?当初我只身纵横吐谷浑境内毫无压力,如今有万余官兵在手,敌兵还没打过来,我这就害怕起来了?”
本来以为这么说能体现出自己很牛|逼,这种畸形的自尊心连他自己都理解不了。不想程婷听了并不高兴,幽幽地说:“人人都说郎君对我千依百顺,可你平日和我玩笑便是高兴,一有什么事就瞒在心里……我对你究竟重不重要?”
薛崇训听罢额上起了两道黑线,骗她还是说实话?权衡之后还是只有骗她了,按照薛崇训的经验,对女人就得哄,坦白从宽那是扯淡会有无尽的麻烦。当下他便正色道:“当然很重要。”
“哪里重要?你又不缺女人,论美貌我不及金城县主,我自己都不知道……”程婷的情绪有些失控,“是不是因为我是程家的人,你们要用我作为平衡的棋子?”
薛崇训听罢愕然,本来她说的是实话,可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他沉吟片刻,抓住她的手道:“有这方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