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少女,正色道:“主公如何回书,是要接受慕容氏的礼单?”
薛崇训摇摇头:“这钱不能要。”
王昌龄松了一口气道:“主公所言极是,您要是收了钱财,御史台不弹劾收受贿赂通敌叛国他们就是失职,就算主公不会被治罪,也有损贤名。”
我有贤名?薛崇训听得这句话很是纳闷。这时又听得白七妹说:“这位郎君看样子不过十几岁,说话却老气横秋的好生无趣,您瞧瞧薛郎,大叔叔也没这么古板呢。”
王昌龄正色道:“此乃宇文公内眷,我本不该多管;但签押房处理政务之地,岂是女流该来的地方?请主公明察!”
白七妹顿时冷冷道:“霍!好大的帽子哦,照您这么一说,我是女流连个小小的州郡签押房都来不得,那薛郎的亲|娘太平殿下坐在庙堂之上岂不是大大的不妥?下回我见了殿下,在她面前说说让她评一下你还有理了?”
王昌龄一语顿赛,目瞪口呆无言以对。薛崇训见状笑道:“少伯说的是正理,她给你扯歪理,你是说不过她的……慕容氏送的钱我不能收,倒不是怕人弹劾,真金白银的不要白不要,我不私吞交国库行不,往长安送钱大伙还嫌多么?只是这次他们送的是小钱,话说吃人口软拿人手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