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看戏看跳舞还舒坦呢。要是打仗的正规军行军可没这么耐看,大伙儿牵着驼东西的骡子驴子,身上破破烂烂脏兮兮的,无论军纪如何严明也不中。
拥挤的人群里,节度使程千里也混在里边看热闹,左右随从将士都穿着布衣以掩饰身份。程千里见大街上那些光鲜的兵马就不禁觉得好笑,回头说道:“风吹得挺大,就不知道雨声如何。”
李奕笑道:“只需坐等和谈结果便是,要是咱们吃亏了朝里肯定不会同意;可吐谷浑要是吃亏了,人家不一定愿意。到时候瞎闹了半天还是战场上见真章,薛郎这么弄倒是白忙活一场。”
不料就在这时薛崇训的马车正巧经过,车帘卷起的,他眼尖一眼就瞧见了程千里,便在车里抱拳笑了笑。程千里愕然,也只得抬起袖子默默地回了一礼算是招呼。
马车跟在骑兵队列后面,很快便驶过,薛崇训放下手,忽然又隐约听见又吹吹打打的声音,便对外面说道:“什么地方在做法|式?”
护在马车侧翼的是飞虎团校尉鲍诚,他在马上侧耳听了一下说道:“恐怕是哪家在办白事啊。”
这时边上一个薛崇训不认识的军士说道:“那家子办得挺气派,前儿俺兄弟当值守北门,巧了正遇到那家的人,说是专程到城北法恩寺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