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无力地说:“你慢点,我很久没有……没有……”
这时薛崇训才想起一个细节,慕容嫣嫁给伏吕已好几年却没有子女。薛崇训也没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自己造那间“氤氲斋”的关系,蒸汽蒸多了容易出毛病。
“嗯。”他沉闷地应了一声。一只手臂伸过去,托着了慕容嫣的小腹,慕容嫣的双手紧紧抓着它,俯着身子|翘|着白|臀。她的姿势就像正站在高楼上,双手按在栏杆上正在俯身看楼下的秀丽风景。
那蘑菇一样的坚|硬|玩意推开一层层一圈圈柔软的波浪,缓缓地刮过,就像刮在慕容嫣的心头,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
房间里是慕容嫣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哭腔,还有她的娇|喘,还有很别样的粘|粘的哔|叽声音。而薛崇训没出声,他的手臂虽然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但毫无压力,动作缓慢而不可抗拒,长长的拉动距离,从慕容嫣的缝|隙入口到心灵深处,每一处地方都被火热地刮过。
初时她像心神不宁,身子在扭动在纠结;过得一会便如垂死挣扎一样,身子绷紧了,脚尖垫起,用臀死死地向后抵住。薛崇训的手臂再次被拼命地抓住,她长长的指甲让他痛不欲生。
“快……我、我……”慕容嫣语不成句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