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买不到。”
慕容嫣很平和地点点头,转回头去,不慌不忙地走了。
薛崇训从炕边走了几步,重新坐到他经常坐的梨花木椅子上。王昌龄也收起了案上的卷宗纸张,叠到一块儿,在案面上轻轻一杵,弄整齐了放到一边,准备吃饭。
等了一会,杂役便送衙门里的公家饭来了,菜式很简单,两个菜、一粗碗汤,这是按照律法定制的公家午膳规格。在汉人帝国,虽然有各种贪腐纸醉金迷,但理念是儒家的仁政爱民,以“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为根本,明面上不可能太浪费。
薛崇训还好晚上可以回去吃程婷做的,王昌龄在鄯州没家眷,一直就吃这种公家饭。这时薛崇训突然有些同情他,便笑道:“咱们衙门养着一些官|妓,平日还不是闲置着,少伯没事去放松一下,别老是这么绷着。”
王昌龄慢吞吞地放下筷子,抱拳道:“主公好意心领了,只是父兄在时,嘱咐我:年少应固本培元,不然则父兄之过也。我不敢忘记父兄教导。”
薛崇训听罢心道,也对,还在长身体先养好点,以后才有能力玩更多女人。他笑了笑便说:“别客套放筷子,吃,吃了再说。”
薛崇训吃了两碗饭,然后拿起粗大碗里的汤勺舀了两勺汤在饭碗里,用筷子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