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中溅起几点火花,但铁盔没能保护住所有地方,薛崇训感觉到手背上一阵温|热,大约是血溅上手背上了。
壮汉捂住脸哇哇痛叫,另一只手拿着横刀胡乱地挥舞了几下。薛崇训伸出刀去挡了一下,一脚踢向壮汉的手腕,将兵器踢飞,然后对准他的颈窝一刀刺下去,用力一按,又是一声惨叫,壮汉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骡子’……骡子!怎么回事?”外头那粗嗓子喊了一声。
薛崇训便回答道:“他被我杀了。”
身后高氏颤声道:“你没受伤吧?”
薛崇训便又道:“没事。”
粗嗓子怒道:“竟敢杀官兵,活腻味了?”
薛崇训沉声道:“东宫的人带着兵器到麟德殿来了,又是怎么回事,急着想让全家下狱?”
“你是谁?有人谋害今上,咱们是奉太子之命进宫勤王!”
薛崇训冷哼了一声道:“等玄武门的禁卫过来杀你们时,再对他们说去。”
另一个声音道:“不用和他废话,杀了咱们的人,进去砍了抵命!”
“你去。”粗嗓子下令道。
那人嘀咕道:“骡子都被杀了,里头的人有两下子……这地方太小,不如放火一烧逼他们出来。”
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