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免其杂徭,专事煮盐纳官,盗煮私贩者论以法;于山海井灶出盐之地设置盐政机构,小者为亭,中者为场,大者为监,收榷其盐。官收之后,将盐税加入卖价,寓税于价,后转售商人;商人于缴价领盐之后,得以自由运销,所过州县不再征税,远乡僻壤商人罕到之地,官设常平盐以济其缺……”刘安胸有成竹地说道,“新盐法即十字:民制、官收、官卖、商运、商销。”
说罢一向谨小慎微低调保守的萧至忠也是赞不绝口,其他人也频频点头称赞。
刘安一时有些忘形,洋洋得意地说道:“国家榷盐粜于商人,商人纳榷粜于百姓,则是天下百姓无贫富贵贱皆已输钱于官矣!由是财政充足,张相公欲增十万兵也不在话下。”
张说有了弄钱的法子,也是颇为兴奋,“天下理财之辈,无出刘相公之右。”
窦怀贞也急忙抓住机会拍马:“当今朝廷人才辈出,国富兵强指日可待,晋王慧眼识才最是功不可没。”
薛崇训哈哈一笑,并不对正事置评,只用关心的口气对刘安说道:“刘相公的眼圈都是黑色,这段日子辛苦了。你对国家的功劳,青史上定然会有地方写的。”
刘安故作谦虚,也急忙吹捧薛崇训:“晋王前年改漕运法,与我感触颇深……漕运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