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倒是王昌龄最快领悟,愕然问道:“薛郎的意思是将前来投降的武将……”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薛崇训点点头道:“这帮武将和叛首张仁愿的关系扯不清,留他们在安北军中隐患极大。如今突厥人嗅到了味儿蠢蠢欲动,北部边境本就不稳,需得清洗一下稳定防务以免梦多。”
王昌龄道:“他们已经投降了,还要献来张仁愿的首级,咱们再这么下杀手实在显得无情了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薛崇训摇头淡然道,“张仁愿一干人等勾结敌军叛国的罪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深受官民唾弃痛恨,杀他靡下的一帮武将有什么大不了的?少伯,我交给你一件事,尽快查清名单,把那些张仁愿的嫡系、以及经他之名推荐的、由朔方镇安北都护直接任命的武将名单弄清楚,到时候设个鸿门宴宴请这些人来一网打尽!”
王昌龄只得低头抱拳道:“是。”
薛崇训又看向李逵勇:“你带飞虎团在晚上将这屋子后面悄悄开道门,我摔了杯子好直接出去。到时候你率二百伏兵带兵器藏在外面,听到杯子摔碎的声音,就立刻带入从前后两面杀进来,把里面的活人全部斩首!”
李逵勇没什么话说,直接应了。
薛崇训拿出一本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