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道:“乌罗护小国寡民恐不成事,如果要选慕容氏显然更堪用。他们长期在吐蕃和大唐之间求生,用兵用谋都有一套,突厥战力不如吐蕃又疏于防备,慕容氏轻骑奔袭,兴许能立个头功。”
这种有风险的事儿薛崇训并不会轻率决定,他便转移话题道:“上次咱们密遣使者去契丹,结果如何?”
王昌龄答道:“契丹人虚以委蛇,没什么进展,不过使者无碍已平安回朝复命。”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看来这话不仅适合咱们中原,在草原上也说得通。果然契丹人和默啜不是一条心,不然默啜杀了唐使,契丹就不会轻易把使者放回来,他们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薛崇训道。
大军又行了数日,忽然从边关来了新的军情,位于西北方向的铁勒葛逻禄姓因与拔曳固结盟被首先攻打,一战就被击溃,部卒被屠戮殆尽,被俘族人多达近万账,被掠杀虐|待而死者不计其数。
这时王昌龄的檄文也完成颁发,其中细数突厥残暴血腥的种种罪状,在葛逻禄氏被屠杀的当口这些罪状显然更加能得到人们的认可。一篇文章让默啜可汗的形象从帮助李唐复辟的功臣滑入暴|政的妖孽深渊。
张九龄再次进言:“默啜可汗恃胜而骄大肆屠杀,定然不会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