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感受到它充|血变硬让他有种很受用的快|感。他甚至亲吻她敏|感的腋|窝。
三娘第一次与人这么近的接触,而且第一回就是这么“放肆”的体验,平常难以想象人与人之间能粘得那么紧。腋|窝下也感受到薛崇训的舌尖,一股子奇|痒让她几乎要笑出来,不过三娘是一个极尽自律的人,她无非让自己随意表现出什么,饶是痒得受不了,仍然一声不吭。
她任凭薛崇训为所欲为,哪怕他是十分重口的作为,她也不表示任何反对,只是在他的嘴和手忙活着掠夺她的全身的时候,她悄悄伸手摸了薛崇训温暖的胸膛。她明白自己除非是迷恋得无法自已才会这样做,此时此刻她喜爱薛崇训的一切,哪怕是常人难以接受的阴暗残|忍面,她都觉得理所当然,三娘本就是一个黑白不明的人成长所致非装出来的。
粘乎了一会儿,薛崇训就撩起她的下袍脱她的亵裤,三娘听凭他所为,她已明白将要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此时妇人们很看重的贞洁她也不在意,在她眼里如同人的性命一般不重要,性命受到威胁时还会有本能地抗争,这种东西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不过若非她愿意他人实在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薛崇训对于房事实在和吃饭一般多,他都当成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