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旁边的位子上,顺手点了根烟递给司机。
“小伙子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去过很多地儿?”司机有些来了兴趣,笑着问阿哑。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当年跟着我老师到处跑,去过的地方也就多了。”
“你去内蒙的时候遇到啥奇怪的事了?”
“我在跟着老师学医的时候,在内蒙见到一个得了一种怪病的人——他老的特别快。”
“老的特别快?”一听这话司机眉头就皱起来了。
“对,当时才三十多岁,就满头白发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是满身的皱纹,松弛的肌肉,还有脸上的老年斑,这些都是不正常的。”
“那你们治好了吗?”沈泽一看这司机心思完全都不在开车上了,不停的侧过脸看阿哑。
“只差一点。”阿哑顺势走到沈泽身边,把他推到了后面,自己站在车门边上点了支烟。
“那人就老死了?这太邪门了吧,看你也是个文化人,别编瞎话啊。”司机说完阿哑就笑了,笑声很短。
“谁说老死了,当夜消失了。”说完就冲着司机点头。
“当时外蒙人烧草原,他们觉得今年烧了明年草才能长,放了几十公里的火线,结果风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