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搞的?”沈泽一脸惊讶,心想这人弄点什么从来没露出来过。
“一个藏人朋友送的。”言谨说着,用手电照了照刀刃,“很锋利,普通东西划开都不用使劲。”说完便反手把刀挡在了胸口。
“你在后面跟着我,看着地形,出现问题好撤退。”言谨说道,便矮身开始往前摸去。
沈泽一看言谨的动作,心里一股不得劲,心说这言谨这几年到底干了些什么,但现在也不好问,便跟了过去。
井底的水很浅,只能微微没过脚腕,但井水冰凉,走了几步,沈泽感觉这水要刺入骨头里。
等到身体的温度被井底的温度压低之后,沈泽不自觉的开始哆嗦,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呼出去的气居然能看到了,他心想,这井底的温度,是有多低。
水下的道路曲折,沈泽和言谨歪歪扭扭,才走出了几百米,但依然看不到头。
“这阿哑和老席,是跑哪去了,难不成是掉到水坑里去了?”言谨说道。
“老席还有可能,看那个阿哑的身手,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意外。”沈泽回答道,随后一转脑袋,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然后拍了拍言谨。
“你说,会不会这口井和当年老席那个很像,所以他才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