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吃店而已。
公博文瞧见柯学民又是那一身的穿着，顺势使了一个眼色，“他的太太是我手底下的编辑。”
“哦，挺有缘分的。”陶志泽从进门起就注意到棠记帮工身上的衣着了，挺讲究的。
可也担心是门面功夫。
想了一下后，陶志泽突然起身，“我进去看看。”
“好，”公博文没有跟着进去的意思，“我在这里等你。”
陶志泽没在意他，径直走进去了，柯学民也没有拦住，而是跟在他后面进去了。
“在这里工作怎么样？”陶志泽知道他跟着进来了，掀过门帘后一眼看去院子，很干净，东西都摆放整齐，在角落的水龙头里还搭了一个棚，底下有老人在洗碗。
在那边有五个木盆，碗筷碟子都一个个地清洗，用干的毛巾擦干放在一边的木架上。
柯学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好一会儿才回答，“挺好的，东家人好。”
“包吃两餐，而且都有肉。”柯学民戴着口罩，声音闷闷的，但不妨碍他声音中透露出来的高兴。
陶志泽没再问起来了，因为到了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