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呢。”
卫景曜睨了一眼过去，音色微凉，“我知道。”
棠溪见他走过来，正要说些什么，忽地，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那个女孩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脸色，随后是躲避卫景曜的目光。
一瞬间，棠溪明了。
“抱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卫景曜给棠溪道歉。
棠溪怔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连连摇头否认，“是我不对，给你添了麻烦。”
“你们就不要道歉来道歉去了。”齐天乐听着就觉得太生分了，“本来就不是你们两个的错。”
齐天乐又走到棠溪身边，捏着下巴思考着，“明明我跟你聊得更多，为什么不是传我跟你的绯闻呢？”
“难道是因为我不够帅？”
齐天乐的话活跃了一下气氛，也让不少学生知道绯闻是假的，但也很好奇棠溪是怎么跟卫景曜他们玩得来，看着感情很不错的样子。
“挺有自知之明的。”卫景曜也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他的话。
棠溪被逗笑了，好一会儿才敛起笑意，跟卫景曜解释，“我已经跟班主任和教导主任说清楚了，这跟你没有关系的。”
来高三年级之前，棠溪先去了班主任的办公室，恰好教导主任也在，在他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