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之后,整颗心都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双颊一片滚烫,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齐天乐忍不住好奇心,又回头悄悄地看了一眼,还是那个动作,“这也太长时间了吧?”
或许是感觉到车内的气氛不太对劲,一直都很沉默的司机大叔不轻不重地咳嗽两声。
棠溪瞬间回过神来,脸色是正常的,但是耳根子烫得很,“你没有发烧,那是不是其他地方不舒服?”
“发烧?”竖起耳朵想要听听有什么八卦的齐天乐骤然听到这个词直接就转身过来了,“要不要去医院?”
卫景曜发烧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齐天乐还记得上一次卫景曜发烧的时候,那可是直接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
研究所那帮老头子再也不敢追着卫景曜问什么了,反而是天天带着各种礼物来探病。
出院之后,卫景曜在研究所内的工作直接少了二分之一。
齐天乐至今也没有忘记,印象太深刻了。
“我没事。”卫景曜避开了棠溪关心的眼神,默默地落在车窗外面,幸好外套大衣的衣领是竖起来的,不然谁都可以看得到他通红的耳根子。
“大概是没有睡好,有点注意力不集中。”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