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耻辱,是光荣!”
许平感慨一声:“侯爷雅量高致,胸怀非常人能及。”
“家严曾对我大哥和二哥说过,他不能把他们轰出去要饭,不过男子汉就该吃些苦,因此我大哥十三岁那年被家严派到福建,还专门嘱咐施叔叔让他从头干起。我大哥回家时,说他擦甲板、刷马桶这些事统统都干过。我二哥去的宣府镇,他倒是没对我提过,但想来过的也不会是什么舒服日子。”
“原来如此。”许平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
“这些话本不该和外人说,希望许公子能为我保密。”黄姑娘说道:“不过有的人呢,就是说了也不信。”
“我相信。”许平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黄姑娘嫣然一笑:“多谢许公子信任。该说的都说了,我要走了。”
说着黄姑娘就站起身来。
许平突然发问:“小姐今天来访,就是为了和末将说这些么?”
黄姑娘一愣:“是啊。”
“原来小姐是特意来关照末将,”许平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身,抱拳行礼:“小姐对末将的爱护,末将没齿不忘。”
黄姑娘红着脸说:“许公子,我这便回去了。”
说完她就向门口走去,一边抬手就要落下面具,许平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