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侯爷真的是很看重你啊。”
说完张承业就把那张纸折叠起来,顺手塞到他桌子上的其他一堆公文最下面,然后继续刚才的工作,这件小插曲仿佛就和没有发生一样。其他人闻言,纷纷向许平投来羡慕的一瞥。张承业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在心里暗自揣测,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在战前得到镇东侯的亲笔勉励啊。
所有的工作都布置完毕,参谋军官们立刻告退,去计算行军、道路、消耗和运输等具体事宜。许平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等军官们都离开中军帐后,他又回到营帐里来,小心翼翼地走到张承业的桌前,一声不吭地站着。
张承业靠在椅子背上,六十多的老将军显出一丝疲乏之态。他静静地揉了一会儿眼睛,又喝了口水,然后正襟端坐,抽出那张纸。但是他并没有立刻交给许平,而是拿在自己手中又看了一遍。
张承业的声音一如往日的威严,不过许平注意到他叫的是自己的号,而不是官职:“克勤,使用新军通讯系统传输私信是违反军规的。”
许平垂头丧气地答道:“末将知道。”
“我知道你很清楚,不过,并不是你在违反条例。至于写这封信的人,”张承业不由得苦笑起来,把手里的纸塞进原来的袋子里,收到自己的箱子里: